开启了清醒狂战士模式之后,我双掌掌根相对,呈莲花状,先对着徐少馆主打出一个龟仙流冲击波。
徐少馆主惨叫着,被冲击波裹挟而起,成为了遥远夜空上的星辰。
不,以上只是出自我的想象,事实是,我气沉丹田,对于徐少馆主的攻击不闪不避,一拳打在他的膝盖上,让他噔噔噔地倒退了三步。
这属于硬碰硬,但是我的右拳沒有丝毫疼痛,狂战士模式下我即使受到骨折的伤害,也会对疼痛基本免疫。
今天我就要以妹妹之名,惩罚你这个四处偷盗内裤,伤害女孩子心灵的无耻狂徒啊。
内裤这么私密的东西,你怎么能偷过來,戴在自己头上呢。
至于我,我不一样啊,我是为了正义,为了爱啊。
见到我和他同样打开了名为“头顶内裤”的外挂,徐少馆主停住倒退的势头,冷笑了两声:
“沒想到你还有两下子。”
“哼哼。”我回敬道,“彼此彼此吧。”
月明星稀,小巷里刮起阵阵微风,这突兀的风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总之,电影里高手决战之前,不都是应该有风吹过吗。
我和徐少馆主的头发,因为被内裤分割成了左右两丛,此时诡异地随风而动。
“你的内裤是谁的。”
徐少馆主突然问。
“哼,你不用管我的内裤是谁的,你只要知道,我从这条内裤中获取的力量,比你的大,你这种无视他人意愿偷來的内裤,假如它有思想,也会对你加以鄙视吧。”
徐少馆主沉吟半晌。
“难道你的意思是,自己头顶的内裤,是对方心甘情愿送给你的。”
“当然。”我骄傲地回答,“这是一条充满了爱与信任的内裤,岂是你那些沒名沒分的内裤可比的。”
徐少馆主怅然若失,但仍然不愿服输的说:
“古语有云: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就算你戴着女朋友的内裤……”
我哈哈大笑:“这不是我女朋友的内裤,而且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我女朋友,但是我会一直爱她,她以后也会一直爱我。”
徐少馆主有一阵子哑然无语。
“你……还真是,那种会享受变态恋情的高手啊。”
“这不是恋情,更不是变态,我们俩的关系,是从一出生就决定了的啊。”
“居然还满嘴宿命论……那个女孩肯定是被你洗脑了吧。”
“诶,你这个内衣大盗,什么时候又开始关心起其他女孩的权益了啊,如果你认为自己打不过我,就马上投降认输啊。”
徐少馆主恼恨地咬了咬牙,将背包拉链打开一个小缝,从里面又拿出了一条内裤。
果然,背包里装得满满的,全是偷來的内衣啊,胸罩内裤加在一块估计要有200只之多啊。
徐少馆主做了一个深呼吸,如同是举行仪式一般严肃,他把刚拿出來的那条内裤,庄而又重地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套在原來那条内裤的外面。
双刀流,不,双内裤流吗,质量不够,用数量凑吗。
不是错觉,对方的威势又加强了。
劲风扑面,徐少馆主的攻击如暴风骤雨,毫无间隙,但是开启了狂战士状态的我,在电光火石之间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一一加以格挡,或者攻敌之必救,让他主动撤招。
这种极高强度的比拼,七、八个回合下來,我们两个都气喘吁吁,大汗直流。
啊,糟糕,头顶的内裤一定也沾上我的汗水了吧,连艾米到底穿沒穿过都不知道,如今又要染上我的“原味”了啊。
略一休息,徐少馆主咬牙再上,我也不服输,两人噼噼啪啪地又打了二十几个回合。
拳对拳,脚对脚,你用蟒蛇绞喉,我用恶虎掏心,你上蹿下跳连环腿招招夺命,我不动如山蹲马步水來土掩。
啊,谁说中国武术已经沒落了啊,不用说我,徐少馆主的出招也已经很不像跆拳道的路数了,他自创了好多凌厉实用的腿法、拳招,隐然要因为偷内裤成为一代宗师了啊。
说不定百年之后,会有电影界拍《一代(内裤)宗师》,就像纪念叶问一样纪念他呢。
到时候人们就该评论道:叶问也怕老婆,应该允许伟人也有一点点缺陷嘛。
卧槽你凭啥名传后世啊,说起头顶内裤,老子脑袋上也沒空着啊,胜者王侯败者贼,只要我打赢了你,以后人们纪念的内裤流宗师,就该是我了啊。
平心而论,虽然彼此都头顶内裤,装扮可笑,但这绝对是一场高水平的战斗。
如果用摄像机录下來,绝对可以当做给青少年的武术启蒙教材,起到励志、健身、强国的作用。
当然,事先要请视频处理高手,把头顶的内裤做一下处理。
不然,万一给少年儿童们留下“只要头顶内裤就能武术超群”的错误印象,致使他们的同班女生集体遭殃,那样可就追悔莫及了。
数次拼斗之后,尽管徐少馆主异常顽强,终于露出了一点体力不支的迹象。
我沒有放过他动作迟钝的绝好机会,一个扫堂腿让他狼狈倒地,他后背跌在土路上,背包也从肩膀上甩了下來。
他受伤不重,两手撑着地面半坐起來,眼神呆滞地瞪着同样气喘吁吁的我。
“你……你也不过如此。”
他是属鸭子的,肉烂嘴不烂。
我气往上冲,快跑过去,打算一脚把他踹躺下。
变态的思维当真怪异,他不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