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日子过得穷酸落魄,但这两人也没敢找她和母亲讨回所谓的“公道”,于是她们母女就当做没看到。
也亲过,也恨过,现在也只是路人而已了。
“你还真敢说,他们哪里有幸福可言?不过相对的,是幸福了,自作孽不可活,不值得同情。”
“你还真是越长大越愤世嫉俗了。”
“再愤世嫉俗也没有韩琐那家伙愤世。”
“他怎么了?”
“他父亲安博士虽然供出方程式,但方程式出了些纰漏,被金郁金香的人折磨致死,他整天在自责怨恨。”
“难不成是他对安博士的方程式动了手脚?”
“他是这么说的……你怎么那么关系他?”
“朋友之间互相关心,不可以吗?”
“可以。”
“罗非,说到朋友,荣月月的结局我很难过。”
“当初她父亲出事,也怪不得你,是她自己走向歪路,误入歧途,甚至还要害你,疯了也好。”
“你今天话很多。”
“陪你聊天,怕你闷。”
“这么体贴?”
“是啊,是不是心动了?反正已经到了法定婚龄,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
“等我三十岁时候,这个世界我好像从来没有好好看过,我要趁着年轻多去几个地方玩。”
“啊……”
“话说你怎么老是缠着我,究竟是看上我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