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里面连假撑芦花都没呢,至少他能一目了然就知自己不行,也省了后面他还想争荣的心,欢欢喜喜助她迎娶……
提起迎娶战蛟北堂傲不欢喜的问题,慕容嫣闷了,暗想若北堂傲连屈居战蛟之后做平夫都不愿意,他又何以愿意兄弟……
是了,这兄弟同嫁,他又是疯的,就是以他为大,那男的也没不愿意的,弄不好在他那堂兄弟眼里,他北堂傲也只是他一份能给他不断提钱的活陪嫁呢?
慕容嫣不禁恨北堂傲不争气,多等她两三载不行?她慕容嫣不敢保证一定能一视同仁,但起码会把他当个男人,而非疯子——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死要面子活受罪!
活该!
骂毕,慕容嫣又有些不忍,尽管北堂傲这名义上是真正的嫁了,但……慕容嫣还是不想就此死心,不管怎么说她喜欢了他近乎十几年,自今年五月那一场婚礼,嫁妆礼品清点,她内心已无法接受那一切不再是她的现实!
只要能夺回北堂傲,就能夺回那一切,以及“国公夫人”之名,身兼两国夫人的女人,放眼而今的朝廷内外,除了北堂骄、就只有战娇娇了。
屋里一问一答,索性莫兰也是只知皮毛,无论慕容嫣后面再怎么打听北堂傲,莫兰也只是摇头;“想来柳妹妹的夫弟来得不久吧,但初来白鹭镇时,莫兰确实只见过柳相公一人,那时并未听说柳相公的什么弟弟回来,更不知他相公在这山上还有什么亲戚!想来……若是现在有,也是他们镇上的房舍付之一炬,家里派人来照顾也是有的!”
话到此,莫兰见慕容嫣垂眼,便知是慕容嫣对人家夫弟上了心,然……
慕容嫣毕竟是个有婚约的人了,而柳相公举手投足无不像个大家公子,想来出身也是官宦人家,儿子定然是不会同意给人做小的,所以……
柳金蟾如此排拒慕容嫣如此厉害,慕容嫣还一劲儿要与她交好,其中缘由就不难揣测了。
lún_lǐ这种事本该袖手旁观,躲得越远越好,但……
莫兰自认自己家无权无势更无钱,纵然自己有一日考上了举人,获得了入仕的资格,也要经会考登科方有入仕途的机会,怎及朝中有人举荐,好做官呢?
一念至此,莫兰索性主动进言:
“若慕容小姐是想为自己家姐妹说亲,以莫兰之见,不如借着而今即将过年之际,多去柳家走走,指不定就能水到渠成!”
慕容嫣抬眼看莫兰,也不解莫兰这是看明白了她的心思,又或者仅仅是误解了她的意思,但……她的提议恰好就是她的所需。
“那……不如……请莫夫人为小妹引荐?”
慕容嫣笑看莫兰:柳家的门,最好是为她打开通往那后院的大门。
莫兰当即胸有成足道:“这有何难,莫兰定当义不容辞。”
“真不知要如何谢莫夫人?”
慕容嫣太懂这些人的心,开口也问得直接,她可不想让人觉得她是个装傻的人——所有效忠她的都会有好报!
而敢挡她的路,如奉箭、奉书……甚至柳金蟾皆会知道她慕容嫣是多么地爱憎分明。
“呃……”莫夫人想直言,又碍于陈先红在此,不敢言语,只说,“举足之劳何干挂齿!”
慕容嫣一瞅莫兰这咯咯涩涩的话语,就知这莫兰是“有所图”才会“有所谋”。
“既如此,来日有需要我慕容嫣相助的,只管来说!”慕容嫣也相当大方,“只要本小姐正式奉旨迎娶公主,得两国之封后,就是你想要讨个官做,也是不难的!”
第519章 拔刀相助:狐朋狗友又一窝
莫兰一听此话,当即告谢不迭,若非陈先红还杵在一边儿猛翻白眼儿,她都想匍匐在慕容嫣脚下先行见国夫人的大礼,以示她的匍匐叩拜五体投地之意。
少时,莫兰与慕容嫣就打成了一片儿。
莫兰更是得了慕容嫣这番许诺后,极尽出谋划策之能事,悄悄引着慕容嫣就前往寝室外,进行各种密谋。
可怜的陈先红,明明比莫兰比先认识慕容嫣、明明她觉得自己比这莫兰可靠,谁想就成了陪衬,接着又因惊闻了所谓的秘事,也被二人带走一并参与了这项“坑金蟾”的行动中。
无奈,他们只顾眼前人,只当是神不知鬼不觉,却忘记近日是闲散的假期,寝室之间只隔了一道门板,门板后有个耳力极好,素日里没事就爱听柳金蟾和陈先红八卦如何追男人、学经验的端木紫。
就在她们聊到了最关键时,柳金蟾抱着一匣子的钱归来。
端木紫岂能让柳金蟾坏了她听“真评书”的兴致,想也不想就抓住柳金蟾,拽进屋来,加入了旁听的行列——
这一听,柳金蟾总算明白了那句“人心隔肚皮”以及“红颜祸水”的话来,心里这叫一个寒!待要想怎么以牙还牙吧,一脸兴致盎然的端木紫忽然无比愉悦地问道:“要不要整治整治她们一下下?”
素日里,最狠端木紫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个性的东方闻英,今儿一听里面这卑鄙的勾当,也是义愤填膺,大有男中豪杰要一惩女sè_mó的豪气干云,一张气得通红的脸怒瞪柳金蟾:“你今儿不收拾他们,你就妄为一个大女人!”
模样却好似在说,你不收拾她们,我就收拾你!
柳金蟾吞吞口水:“你们觉得我该怎么收拾?才叫解恨?”若是别人,她定然摇头装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