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屹立在那里,陷入了思考之中,直到听见思义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回去的路上,岳景臣一言不发,时不时的扭头,看着与他并肩的思义。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思义旁边,心就会不由自主的平静下来,与思义在一起很舒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和思义在一起,他会感觉心满满的。
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想着他的思绪渐远,所以没注意到思义微微弯起的嘴角。
回到住处的两人,脸上还带着笑容,看的出两人心情还比较好,思义侧头看了看岳景臣,见岳景臣也测过头来看他,便笑了笑,笑容温文尔雅,对这岳景臣说道:
“心情可有好一些?”岳景臣听了,想了想马上反应过来,知道思义问的是什么。
这一阵子和思义的相处中,了解到思义有多么的优秀之后,让他有些颓唐。他既为有如此优秀的人,为朋友而自豪,又为自己如此平凡而难过,而思义的优秀更衬托了他的平凡。
他不会嫉妒思义太过优秀,他觉得自己不够努力,还有一种无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达到思义那种程度的无力感,所以让他觉得有些颓唐。
但他自认为隐藏的很好,结果还是被思义注意到了,让他有些惊讶和羞愧,还有一种甜蜜,对就是甜蜜。
因为思义的关心而感到甜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甜蜜。
岳景臣脸慢慢的红了起来,有一些慌张,手不知该放在哪儿,就挠挠头说道:
“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啊!”
说完脸更加红了起来。看着他的样子,思义知道他没事了,就放下心来,又说道:
“景臣。”思义叫着岳景臣的名字,见岳景臣看着他之后,抬起手指向一颗小树,说道:
“你看那棵小树,你知道它是什么树吗?”
岳景臣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有些不明白思义要做什么,但还是老实的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
“是一颗萍襄树,怎么了?”
思义笑道:“对它是一颗萍襄树,而大家都知道萍襄树很珍贵,但是你知道吗?在它还是幼苗的时候,没有人将他当做是萍襄树。
大家都以为它是一颗荻花树,而荻花树却那么普通,所以这颗树一直都没有人理睬,直到它慢慢的长大,大家才知道这是一颗珍贵的萍襄树?”
思义说完没有看岳景臣,而是继续的看着那颗萍襄树,说道:
景臣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岳景臣有些疑惑的看着思义,思义见他这样,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叹了叹气说道:
“这些话本来不该我来告诉你的,但你师傅不在,我怕你心中有郁结,才对你说,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顿了顿,又看着那颗萍襄树说道:
“在事以成定局之前,谁都没有发现这颗树是萍襄树,景臣你是要做萍襄树还是荻花树,这是由你决定的。
你还有很多的时间努力,那么你还有什么好颓唐的呢?”思义说完没等岳景臣回答,又继续说道:
“你再看那棵树,它枝繁叶茂,粗壮高大,但它不也是从幼苗慢慢长成的吗?所以当你还弱小的时候,并不代表你就不会强大。
然而从弱小变得强大,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这是需要一个过程,但这个过程只是不顺利,但并不是一定不能度过。
所以景臣,不要为你可以改变的事儿恼怒颓唐,人生那么短暂,何不将难过的时间,用来多看看江河落日呢?”
思义说完,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岳景臣呆呆的看着他,良久才反应过来。
他有些激动的看着思义,他没想到思义说这么多都是为了他,而带着他去后山也只是为了开导他。
他拉了拉思义的手臂,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了,支支吾吾说完说道:
“我…我…知道了,谢谢你玉嵘师叔。”
说完脸有些红,瞄了瞄思义。
思义依旧温柔的笑着,笑容像海一般包容。
让他有点羞愧的心,一下平静了下来。
他突然意识到,无论什么时候,思义都是包容的,不是同辈之间的包容,而是长辈对晚辈的包容。
以前他很喜欢这样的思义,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好像不希望这样,他希望思义是对待同辈之间的包容。
岳景臣低下头,他感觉自己有些太贪心了。
看着岳景臣低着头,思义笑笑说道:
“现在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准备明天出门的东西了?”
岳景臣从思绪里回过神来,点点头问道:
“你究竟要去什么地方,你真的不参加夺宝大会吗?”
“夺宝大会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我就不不凑这个热闹了?
岳景臣又点点头回道:
“是啊,但夺宝大会要一个月之后才结束,现在去也可以啊?”
思义听了他的话笑了笑,垂下眼睑说道:
“我只是不想去罢了。”
岳景臣看到这样的思义,没再继续说话,只是看着思义的脸,仿佛想到的什么,脸又红了起来。
见思义抬眼看他,有些慌张的说道:
“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说完屏住呼吸,看着思义。
思义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后收起笑容,眼睛平静的看着岳景臣,他的眼神很淡,如清水佛莲一般。
岳景臣见他突然这样看着自己,有些局促,正待说些什么,就听见思义说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