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出来混的时候没少挨过打,疼是疼,但抱着头也能顶住,只是那帮人不是普通人,身手都链过,力气不是一般人可比。
等他们打完了,我蜷缩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五脏六腑都有点移位的感觉,松开抱着头的手臂,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几步之外郑易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烟一手拿酒跟他妈看戏似得,时不时阴险地笑笑,我要是吐血了他可能就要拍手叫好了。
王八蛋,就这德性还敢叫“正义”,叫“败类”都不嫌多啊!
咬了咬牙,我一使劲从地上起来盘腿坐着,感觉嘴里有什麽东西要流出来,我头一歪往地上啐了口血,还好牙没断。
再抬头看郑易,只见他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说:“不好看,你这副样子真不过瘾。”
还要怎麽过瘾,把我一截一截拆了才叫过瘾麽?但郑易未必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按理说,看到你这折腾成这样我应该很解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