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和自己一起出来打拼天下,不再靠着家里,不是一样办到了?
成俊不喜欢自己那嗜酒如命的父亲和只知赌博的母亲,他走的毅然决然。
等成俊回过神来时,印风已经将一把剪刀折合处掰断,并且在打火机上烤起其中一半来。
印风烤得很认真,面面俱到一丝不落,直到剪刀的边刃有些卷曲了,他才灭了打火机。印风举着那剪刀转头问成俊:“你那还有白酒不?弄点来消毒。”
成俊闻言,拔腿就往隔壁跑,恨不得能穿墙而过。
白酒很快送过来,印风无措而粗鲁地将之倒在任非云伤口周围,任非云脸色已经显出一种死灰,他在极度的疼痛里挣扎着醒了过来。
眼前模糊一片,他耳中隐约听到少年处于变声器的沙哑嗓音:“不怕,不怕,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