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眼前的小厮说:“你是谁?庭玉呢?我怎么会在这儿?”
四儿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这李顺果然是病的糊涂过去了。但他不敢多嘴,只站在门边回话说:“大爷,您是病糊涂了,爷昨个晚上照看您,被您给伤著了,现下正跟床上躺著呢。小的是四儿,是爷的贴身小厮。”
四儿转头冲外面叫著:“翠环,你再帮大爷煎次药。”又转头见李顺脸色变了要下地,就紧著说:“大爷,常二爷说了,您这两天都下不得地,我家爷也是。二爷还说,您这两天先静养著,以后见面的机会多著呢。您要有什么话跟爷说,跟我说就得,我给您当跑腿的。”
李顺从小到大没被人叫过爷,刚才在气头上没注意,如今平静下来了,被四儿一通大爷,爷,二爷的一搅和,半天没明白过来。他坐在床上想了半天,大慨明白过来是自己被人救出来,又得了癫病把庭玉给伤了。
李顺想问四儿这两天的事情,可自己当下内里虚弱,四肢无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