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万能的上帝用眼前的事实,证明了他的诅咒荒谬得不能成立。
高维松边耸动腰部边粗气大喘地说:“给你出点血,就算过了我的门了,哼哼……我说你稍微叫两声是有点意思,可老这么叫就没劲了啊……”
司文勉疼得浑身抽搐,哇哇乱叫,高维松一烦,捂了他的嘴。
高将军没玩过男人,不晓得男人的好,如今玩上了,就插得心花朵朵开,嘴里心肝肉小宝贝地浑叫:“小乖乖,小东西,老子要把你插坏了……”
司文勉自认为已经磨练出一身铜皮铁骨,任何折辱都遭得起,可听了这话仍然是羞愤得浑身通红。他扯开对方的手,嘴里求饶:“将军,快一点吧……”
高维松抓着他的胯部狠狠压向自己,不知是催促他说,还是警告他闭嘴:“再说,再说!”
“将军,饶了我,饶了我,呜……”
高将军神情疯狂,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上海生活
高将军说上海是个暴发城市,风气太下流,不适宜自己居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腿上坐着个司文勉,正在欣赏下属赠送的金表。他把那表装回盒子里,往桌上一放:“你一定想,我不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