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其他士兵加入战斗,他们三人退回到火墙内。
裴千行捏住手腕,他的手背上鼓起一个可怕的大包,明显能看出小甲虫的形状,最恐怖的是这只甲虫还在来回爬动,皮肤和肌肉分离,这种被剥皮的痛即使是裴千行也从未经历过。
他手起刀落,血红匕首在手背上一划,一只甲虫掉了出来,他一脚将虫踩扁。
斯科特学样,小甲虫钻进了他小臂里,他割开皮肤,血淋淋的小甲虫掉在地上。
丹尼斯受伤最重,虽然也把小甲虫挖了出来,可甲虫已爬到了他的小腿上,从脚踝到小腿所有的皮肤都被剥开,软塌塌地盖在腿上。
刚毅的脸上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活人剥皮的疼痛超过了能承受的极限。
司马隽蹲在他脚边查看伤口,发现有黑色污浊的液体从刀口处流出,明显是甲虫爬过留下的秽物。
“我会从这里把皮肤切开,清理皮肤下的脏东西,同时加速伤口的愈合。”司马隽在他腿上比划,“我可以直接动手,完成后你能直接投入战斗,但是会很痛。我也可以给你注射麻醉剂,但是在之后的两个小时内,你的脚将会没有知觉。你选一个吧。”
在如此紧张的时刻,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