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棽失笑,摇摇头,“你就放心吧。我现在这种情况,真的什么心思都没有。”
“你什么情况啊?名牌大学海归硕士,本院神经外科头把刀,未来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你这情况哪里差了?”
晏棽吐个烟圈,勾一勾唇,似笑非笑地不说话。
谢医生又按一下晏棽的肩膀,把他咬在唇间的烟拿走掐灭:“行了,你就别瞎琢磨了。前面好几次检查不都没事吗?还有一个多月观察期就满了。肯定没问题。”
晏棽静了一阵,说,“你不知道,我运气一向不太好。”他忽然又记起送军军回家时依稀听到的呼喊声,虽然自己也觉得不可能,但还是向谢医生交待:“你回医院后帮我跟人事科打个招呼,如果过几天有什么人打听我,就说院里没有我这个人。”
谢医生一边随着音乐晃动身体一边打趣,“怎么?被仇家追杀?”
晏棽低下头,轻声说:“不是仇家,是冤家。”
谢医生没往心里去,打个响指示意记下了,也围到前面去看节目。
十点多钟同事们转战ktv。晏棽到了休息的时间,提早立场。十几个月来,每次休假晏棽都到这边住,为了方便在伊兰小区租了套一居室。跟小雨刚好是前后楼。
到家十点半。晏棽洗过澡打开笔记本浏览新闻。开机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