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干部在台上嘀嘀咕咕时,操场上一堆新兵连的苦力教官声歇力嘶的吼着,好不容易把一堆新兵蛋子给排整齐了,等待营长连长训话。
营长是个中年人,头发倒有点少年白,不过一付身材真当得上虎背熊腰,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保持得好。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打量败城,这会儿往前面一站,拉开了嗓子吼道:“都站好了,新兵蛋子!”
败城听了几句,不过是官话,便没再注意。营长讲完连长讲,他在后面捧着名单,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想把南默揪出来打一架。抬头看看赵斌讲到新兵选拔那激动自豪的脸面,真有些搞不明白:这到底是在气他,还是在崇拜他呢?
赵斌说完了,下面稀稀拉拉喊起一阵“是”、“到”、“知道了”,教官们又是一齐咆哮,这才响起稍微整齐的“是”。
“怎么样,败城!”赵斌双颊潮红,兴奋得像是十八岁小子一样,“一万米,五百米障碍,单双杠各一百个,怎么样?”
败城眼角一抽,把手中的名单拍回赵斌手中:“疯啦?一万米完还有几个能站着的!还五百米障碍,有几个能爬过墙的!?”讲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选训,赵斌不是选训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