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臭小子?”
“他把手指弄伤了,我昨晚帮他包扎了下,但是就怕会有什么别的,你也知道……”魏延和压低了声音,“虽然是左手,但做他那一行,有个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学长您能帮忙看看么?”
良久,樊朽池走进办公室的衣架,重新穿上了那件白袍,父亲留下来的这件医师袍的年代有些久远,很多边角的褶皱都凸显了出来,变得有些毛毛刺刺,洗得次数太多的缘故,也有些掉了颜色,白得有些晃眼,但某个地方还留有一些细小的无法洗去的污渍,但每次只要一披上这件白袍的时候,似乎内心感知以及某些视野的开阔就会变得不同。
魏延和最为敬重的,就是樊朽池的这一点。
那双修长而整洁的双手,加上精湛的医术,以及责任心和耐心,很多人都说,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外科医生的料。
披上医生外袍的樊朽池,更加衬托出那种成熟而稳重的气质了。
“晚上,我想吃学弟亲手做的红烧肉。”眨巴了下嘴唇,满意的看见魏延和很快的笑开。
《蜉蝣而上》11
“哟!樊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