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世清听程阳这么说,心里好过了一点。他后来就没再问过那家人的情况,因为首先,这不是他的责任,其次问了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哎,喝。”褚世清低头叹了口气,“其实我心里挺难过的。病人的事情,还有姚琳。”
他主要是为姚琳难过,觉得挺可惜的吧,也觉得自己不能抚慰对方内心的痛苦,所以有些心疼。
程阳听来这句话却有别的意思。从他的角度来看,更像是褚世清喝酒聊开了之后终于承认了自己内心深处因分手一事而造成的痛苦。很多男人不过就那么两件事情,其实生活很贫乏,女人是这两件事之一。不像他接触过的很多女性朋友,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去逛街、化妆、读书、吃东西、自拍,也许再带上谈恋爱。
说出来可能有些可笑,但程阳确实是本着同情心在陪褚世清喝酒,猜测褚世清找兄弟喝失恋酒会觉得丢人,他这种不近不远的朋友正是最好选择。
“其实我年轻的时候看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书,所以人生一大主题就是思考死亡。”程阳看着褚世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