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狂笑而增高的腹内压力,被尽数反馈到充斥肿胀的尿泡与肠道上,尿意与便意混合著,又格外增添了一分内部的挤压,饶是周亦乔这般习惯凌虐的人也无法承受这般好似绞碎肝肠的疼痛,仅有的一分气力不断的求著,乞求那个冷酷的身影能够慈悲的让他解脱……
眼见著面前这个倒吊的身体已经犹如将死动物般抽搐,樊夜昂终於停下了手,将羽毛轻轻丢在一边:“放他下来吧!”
话一出口,不仅连周亦乔,甚至年轻导演与一旁的助手都暗自吁了口气。
周亦乔终於从倒吊的体位被放了下来,狂风骤雨过後,这个青年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弓起,手臂勉强支撑著身体,以免压到已经经受不了任何外力的膀胱与肠道。
年轻导演与樊夜昂一边一人,架起周亦乔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近乎拖拉著周亦乔向墙边的木桶走去,周亦乔浑身瘫软,踮著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