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罗定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艾玛便十分自然地侧身从他与门的缝隙中优雅地走了进来。
飘扬的长发带起浓烈惑人的香氛。
“我才发现我竟然带来了酒,1975年的格里爵士。那一年的葡萄长得非常好,这瓶酒我一直不舍得打开,要一起来一杯吗?”
罗定想了想,把门虚掩上,诚实的回答:“我的酒量其实很糟糕。”
但艾玛已经自说自话地把酒给倒上了,紫红色的液体浓稠到能挂在杯壁上,香气已经飘扬了出来,确实很棒。饶是罗定这样不懂欣赏高雅的大老粗也能看出这是好东西。
盛情难却,他只好接过艾玛递来的酒杯,浅浅尝了一口。
不好喝。
艾玛却满脸享受地眯起了眼睛,用罗定曾经见过的十分标准的品酒仪态缓缓将酒液咽了下去,这才睁开了眼睛:“知道吗?你给我的感觉,就像这瓶酒一样。”
正题来了。
罗定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将酒杯搁在电视柜上,避开了她的眼神:“其实我不喜欢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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