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有等他喘过气来,西门庆竟然又从那锦盒中掏出一样东西,一直在盯着他的武松看到这东西,脸上浮现出了奇怪的表情,那东西,人人都认得,是装蟋蟀用的小陶罐,这是要干什么的?难道他想在现在斗蟋蟀?不明白这东西用途,但又莫名惧怕着的武松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看着武松,西门庆又从盒里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连串的以上好钧瓷烧制而成的五个鸡蛋大小的瓷球,球与球之间以银链相连。西门庆旋开一个瓷球,捉了四只蟋蟀放了进去,接着旋紧,又打开一个,就这样把五只瓷球里都装进了蟋蟀。看着西门庆的笑脸,武松只觉得全身发冷,现在他真的很想讨饶,可是他的自尊却不允许,于是他仍是狠狠的瞪着自己眼前的人儿。
“宝贝,你的精神真好!就是这样,我调教起来才有兴趣!”
把瓷球塞进那被撑开的xiǎo_xué,闭合不了的xiǎo_xué根本无法阻止瓷球的到来,一个,两个,转眼间,五个瓷球都没入武松的体内,冰冷的瓷球进入温热的体内,似要把血液都凝结起来。五个瓷球被塞入最深的地方,武松皱起眉头,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就在他刚刚适应这进入自己体内东西的时候,被关在一起的蟋蟀们与逗了起来,于是,五个瓷球不规律的跳动了起来,它们有的自行跳动,有的彼此共振,武松只觉得腹内如同翻搅一般,又痛又麻,又酸又痒,让他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自己的感觉,也不知要如何的反应,于是,他只能在一种感觉占上风的时候,发出相应的呻吟。
看床上的人儿,四肢不停的扭曲,身子不停的颤抖,嘴里发出又痛又爽的làng_jiào娇呤,西门庆好象飘在云端一样,那感觉,美妙到言语不能形容。
轻轻的取下武松shuāng_rǔ上的蝴蝶,西门庆拿出一对合口处是锯齿的银环,随着武松的痛叫声,夹在他早已经涨红的乳首。两边的银环上各有两只铃铛,随着武松的扭动而发出清脆的铃声,配上那呻吟,如同一曲最璇绮的乐章。
许久过后,直到那一直吟唱的声音哑了下来,身体的弹动慢慢减弱,西门庆方才把武松体内的五只瓷球拉了出来,旋开一只瓷球,“呵呵,宝贝,你的身子可真棒,好象水蜜桃一样的多汁啊,看,这些蟋蟀都被你的水给溺死了!啧啧,就是你这种身体才是老天为男人而生的极品啊,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被插的时候会出这么多的水?你真的是个尤物!”
被他如此说法的武松羞愧的别过脸去,根本不敢看向那自己淫浪的证据,只是任红云布满了自己的双颊耳际。西门庆在这种情况下哪肯罢手?他又一次的自锦盒中拿出东西。
回不过神来的人儿并不知道他手里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要面对什么样的虐待,他只能无助的等着,等着那让自己恨入心髓的男子在自己的身上享乐。同时他也在等着,等着一个机会,一个让自己能逃出这种悲惨情况的机会!
温柔的笑着,眼中却闪出嗜虐的yù_wàng。“二郎,你还是想逃,我知道,我看得出来。你知不知道我在你的身上花了多少的心血?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我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琢磨过?就是为了要了解你,爱你!你逃不开我的。虽然我心疼你,怕你受伤,但是我也要给你个教训,你比猛虎还要狂野,我得好好的调教你,这样……我才能完全的收服你!你要乖,知道吗?如果你不乖……我现在就来给你示范!”
手握住仍插在武松体内那中空的圆柱形物体,慢慢的抽离那被撑得大大的甬道。
“呜……”随着那抽出自己体内的东西,让鲜红的内壁也翻出了一些,怪异的感觉让武松微微的低吟着……
可西门庆根本什么都听不入耳,也看不入眼,他的脑海中只存在着一个想法:不管怎么样都只,武松只能留在他的身边,为了这个目的,他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手下不停,把那银色的物体完全的抽出了武松的身体,武松放松的轻喘一下,感受着这如同离开自己很久的放松感。
可是根本不给他多余的时间,西门庆邪笑着,拿着一个细颈大肚的瓷瓶递到武松的面前。“二郎,接下来,你要尝的是这个,这里面的东西要全部灌到你的身子里面去,总共得灌进去三瓶!不知道你的小肚子受不受得了?不要紧,如果你受不了的话,我会找一个东西把你那个小嘴儿堵上的!”
话音一落,他便把手中的瓷瓶对着了武松身下的xiǎo_xué,那早已被开拓宽了的xiǎo_xué轻松的接纳了不速之客,而且,经过强力调教过的身子马上自发的缠上了这刚刚闯进来的物体,在它被插进来的时候,和它紧密纠缠,以致于发出了滋滋声。
听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制造出如此让人难堪的声音,武松羞愧的几乎晕死过去,但,长年练武让他的意志坚强无比,在此时却不能让他如愿的陷入黑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侮辱!
瓷瓶几乎被整个的塞进武松的体内,可瓶中的液体并不能全部流进武松的体内,瓶中还剩下大半,西门庆淡淡的一笑,解开武松的双腿,转为高高的吊在屋顶的横梁上,双腿仍是被大大的分开,武松整个人头上脚下的倒吊着,感觉那瓶内的液体正慢慢的流入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用力的收缩着后庭,却没有一点用处,而且随着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