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太抬举我了,在下承受不起。”
“没关系,我在下,你在上。”cǎi_huā y- in 贼不怀好意的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这...”安易生想到了那日在菊花馆,逃跑时推开了几扇门,里面的人相互纠缠的身姿,大胆开放的动作...不禁脸有些发烫。
“哎,随便说说你就这样了!我亲眼看见你们进了黄花馆,那可是一家龟公院啊。”
安易生心道,原来那时候就被他盯上了
“我们是无意中进去的,你不要想歪了。”安易生的无力的辩解,cǎi_huā y- in 贼虽可恶,却也从未伤人害人性命,行径更像是少年顽劣。
“我安易生阅人无数,你这样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个断袖!”cǎi_huā y- in 贼道。
这时安易生想起来,面前这 y- in 贼也叫安易生。听别人叫自己的名字很是别扭,安易生一阵j-i皮疙瘩,对于断袖,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如果不想,那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卜清河发生那种事的,并且事后也几乎没有任何心理包袱,安易生不得不承认,他对卜清河有好感。
安易生不想纠结于这事,对着 y- in 贼道:“你别缠着我们了,我们兄弟还要赶路。”
y- in 贼安易生道:“去哪?”
安易生想了半天也没给出答案,因为实在不知道去哪,他只好说:“没有固定的地方,找人,边走边找。”
安易生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暗落,目光神往,语气轻轻的却带着无限的哀愁。
“很重要的人?”
“对,很重要。”
cǎi_huā y- in 贼明白过来,叹口气道:“哎,我还在想你我甚是有缘,岂知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哀哉,哀哉。”说罢饮了一口酒。
安易生看着天上的月亮,道:“造化弄人罢了。”
又说了一句:“不提便罢。”说完夺过cǎi_huā贼手中的酒,对着月光畅饮起来。
“还没问兄台尊姓大名?”
安易生一愣,不好告诉他自己也叫安易生,随口便道:“顺天。”
cǎi_huā贼道:“可是听天由命之意?”
安易生想了一下,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些年都是听天由命,哪由得到自己做半点主。
cǎi_huā y- in 贼道:“兄台你与我相谈甚欢,私底下很想与你结为伴侣,浪迹天涯,既然顺天兄心中有人,安某也就不再强求,只能自叹没有福分了。”
安易生微微苦笑了一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有缘再见,告辞!”
“告辞!”
cǎi_huā贼说罢风一样的飘走,卷落一片桃花。安易生顺着小河回到了破屋子,其他人还在睡觉,安易生心想cǎi_huā贼是骗他的,这三位睡到天亮也就自然醒了。
安易生刚睡去没多久,就被一阵动静吵醒,睁眼便看到一人负伤过来,是那cǎi_huā贼。
“顺天兄,救我!”cǎi_huā贼面色惨白,眼里也不负刚才的神采,他左手捂住右肩的伤口,一把摔在了安易生的怀里。
“怎么回事?”安易生急忙问道。
“把我藏起来,有人来就说没看见。”说罢cǎi_huā贼就跃上了摇摇欲坠的房梁,屋里没有灯,下面完全看不到cǎi_huā贼。
cǎi_huā贼刚藏身完,就看见一个黑衣女子匆匆赶至,她先是停在了屋外,看了一眼马车里的顺水,就走到屋门口,拿剑指着安易生问道:“小子,有没有看见一个小白脸?”
安易生直直的盯着女子,面容呆滞的摇摇头。
女子提剑嫁到安易生脖子上,安易生仍是一动不动,任凭那女子逼近。
想不到是个呆子,女子挥手打了一旁的顺水一个耳光,打得顺水星光四s,he,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醒过来的顺水还没看清面前是何人。就听到女子哼了一声,出门追去了。
顺水看着呆住的安易生,用手摸了摸发疼的脸,问道:“怎么了?”安易生许久才缓过神来。
思念泪如雨下,他看的分明,两次,看的分明,那人是安红豆,如今她已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那张脸虽与记忆里有些出入,可还是在原先的基本上长开了,甚至她刚刚挥剑时,手上的疤痕还在。
顺水看的莫名其妙,很快明白过来有事发生,他迅速弄醒了顺风顺路,想细问安易生怎么这样,谁知上面掉下了一个人来。
安易生看到cǎi_huā y- in 贼,如痴如疯一般的摇着他问道:“她是谁,她是谁?她是谁?”
cǎi_huā贼本就深受重伤,体力不支从上面跌落,又被安易生晃了几下,便昏了过去。
顺风顺水还有顺路都被安易生这阵势吓住了,还是顺水拖过了安易生,好不容易将他安抚住了。
安易生还在想那黑衣少女,分明和那日在锦州看到的,提着飞头被官差抓的是同一人。安红豆到底在做些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卜清河呢?
cǎi_huā贼醒后,从身上摸出两颗红色的药碗服下,扯落了衣袖,包扎伤口,有气无力的问顺水道:“有吃的吗?”
顺水给了他一些干粮,又给了他一碗水。
安易生温情的盯着cǎi_huā y- in 贼道:“是什么人要杀你。”
cǎi_huā贼被安易生如此柔情的看着,心底荡漾,忍不住的贫道:“我不cǎi_huā,也算是一只玉树临风的花蜜蜂,食人的霸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