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似乎没什么变化,那并未起到什么确切作用,除了视力变得清晰了些,耳力变得敏锐了些,身轻如燕,一跃八丈,种种……白修起初不以为意,后来这些症状越来越明显,与此同时。他的胃口越来越糟糕了。
这真的很严重有没有!
白修不知道是否有第二个人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跟第二个人说这件事。若论他对怜容的信任,那是半分不少的,可是他也知道两人之间尚有隔阂未消,若然贸贸动摇、或推进这层薄若箔纸的关系……
那又有种实在诡异的感觉。
对一个头脑简单的人来说,面对问题时最喜欢回避;白修却将这个问题搁在了案上,思考良久,做出了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
在他弄明白这件事之前,他不会信任任何人。
至于那根玉笛到底是什么来头,又跟昨晚的异状有何关联,自己一定会好好探查清楚的。
白修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几日,淼淼与外界的人打了不少交道,总算在城里认识了些同龄的小朋友,不会无聊,而他的教育问题白修也在考虑,鉴于很快可能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