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木屑飞散,两人不约而同微微侧过了身子,回头又看了对方一眼。刚才的小插曲有些出乎意料,却是一把红绸舞扇将桌子劈得四分五裂,又被深厚内力的余劲推冲到了这里,未及目的,便自己承受不住强大气流压力碎成小块的了。
再扫一眼战局,初期竟然是势均力敌之势。青年不大高兴地叩了下桌面,几声轻响,却是略显清越,冥冥中,自有人心领神会。
干扰到别人的事情里可不太厚道……
杨钧鸿手掌一翻,铁针尚未飞出,便见雪白的里衣摆掀过空气,好似筝线银弦,流水般划过的轻弹调捻。笃笃、那排暗器齐齐□了刚才那张桌子后的墙壁,不多不少,恰好入了三寸。
一旁的青年早先察觉到了动向,一跃便躲了过去,身姿落到对面稳稳站定,笑道:「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了。好歹也是武林盟的老大,算是同行,对不对?除非你不介意什么黑道白道的话……没事就玩那些娘们用的绣花针,真怀疑你到底是怎么上台的呢。」
「若然云弟有兴趣知道□……」杨钧鸿轻轻扬眉,手在虚空似无意动了动,却是按在了腰间未曾出鞘的长剑之上,「乐意相告。」
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