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出来一人,将元丞相叫了进去,出来时,元丞相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古怪的严肃:“刚才洪大人问,自己私通大夏能得到什么好处,那本相且问你,挟天子以令诸侯算不算好处?借机得回自己失去的权势算不算好处?”
洪明炬将绝望的眼神投向那惨紫帐中:“陛下,臣冤枉!”说罢跪倒在地,不住磕着响头,额头上鲜血迸溅。
李思北这时才找到感觉,大力一拍惊堂木:“大胆洪明炬,还敢狡辩,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证据交给他看。”
差役们将那通敌的书信丢到洪明炬面前,洪明炬拾起一看,顿时连呼冤枉:“陛下,此信断断不是臣写的,绝对是有人刻意陷害,请陛下明察。”
“大胆洪明炬,这书信上的字迹已经核对无误,却是你手书,你还敢狡辩?”李思北大声呵斥。
洪明炬却象是没有看到他一般,膝行着来到惨紫帐前:“陛下,臣出声行伍,萌先桓帝恩遇而觍居靖远将军一职,二十余年以来无时无刻不思报效,怎么会私通敌寇,这信确实不是臣写的,还请陛下明察。”
无人答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从那帐中传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
“陛下,陛下,你怎么冷?快去请罗塔先生。”说话者声音尖细,一听便是宫中的太监。
“洪明炬!你妄为将帅,却因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致国家于不顾,你还好意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