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威炽盛。”
“我大燕军势如何?”
“军势雄浑。”
宇文熠仰天大笑:“那你看朕攻克万仞关,收服大夏需得几日?”
苏凌理了理自己的袍袖,恭声道:“陛下此言差矣,大夏已为燕臣,早已臣服于陛下脚下。而要攻克万仞关,其时却不是以几时来计的。”
“哦?”宇文熠故作不以为然。
“大燕军势鼎盛,是为人和。但万仞关雄关高踞,却有地利之便。况且大夏这些年励精图治,注重富民强兵,军队战斗力已非昔日可比。如此算来,若两国再次会战于万仞关前胜负之数还在两两之间。”
薛正在一旁冷哼一声,苏凌赫然闭口。
宇文熠不在意地摇摇手:“薛正,你别甩脸子,他说得也有些道理。”接着便不再言语,一人信马走在最前面,低头沉思。
“陛下,接下来何去何从?”薛正见他一直不开口,终于忍不住发问。
“接着向南,去盘龙关。”
盘龙关是大夏退守万仞关后,在距万仞关十余里山路之外依山势而建的一处关隘,两关之间隔着一条怒河,河并不宽,却是水流充沛,直高山上飞流而下,飞湍流急,惊涛拍岸,极是险恶,这条河就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两国的边界。
“陛下乃我大燕之主,万乘之尊,怎可轻易犯险?还请陛下三思。”一听宇文熠要去盘龙关,薛正便紧张起来,立刻劝阻。
谁知宇文熠非常坚决,称两国一旦开战,盘龙关便是战斗前沿,是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