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冷漠令武炎觉得心中一痛,“冷寒……”
冷寒抽出了自己被武炎握着的手,“殿下的心意,实令草民惶恐,草民不敢承受,更不敢让殿下屈尊于此。以前,草民身为殿下的死士,为殿下出生入死乃是草民职责所在,殿下不必为过往自责。今后,草民也不想再与殿下有任何瓜葛,只想过些山野村夫的平静日子,望殿下见谅。”
武炎要的只是一次重来的机会,可是他却没有力气再奉陪,过去的一路走的太过辛苦,他已经身心俱疲,实在没有勇气再重新来过一次。
他不认为武炎爱上了他,如果二十年来的漠视与伤害能够叫□□的话,那么武炎实在不懂情爱为何物。
而今看来,武炎会有这般反常行为,只是不习惯突然没有他的日子罢了,那绝不是出于情爱,只是少了一个可以使唤的趁手工具。而这一次他若还是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就未免可笑了。
而另一边,武炎从没有感到这般无助过,冷寒的拒绝是那样直白,不留一点回旋的余地,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他一个一呼百应的人,独独对着冷寒没了招数。
武炎不知男人心中对自己芥蒂已深,误会难消,只觉明明男人就在离自己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