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吻著叶知秋有些干裂的嘴唇,一边却手下不停地把烛油覆满了他玉茎的顶端,然後把烛台放在一侧,微笑道:“好了。”
这时他搽在叶知秋後庭内的媚药已然生效,叶知秋扭动得越发厉害,哀唤呻吟。沈笑松却不闻不问,只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放到叶知秋唇边,笑道:“来,乖,喝一口。瞧你,嘴唇都干裂了……”
叶知秋此时身如火焚,花穴内的麻痒空虚之感越来越盛,哪里有心情来喝酒。沈笑松笑道:“你真不喝?”叶知秋双眼迷离如水,哪里还听得清他说的什麽,沈笑松把酒杯丢开,拿起酒壶。壶口细长,轻而易举便插入了叶知秋体内。冰凉的酒液注了进去,继而又缓缓地顺著大腿流了下来,烛火下依稀看得到碧青之色,分外妖媚。沈笑松又伸出两指,缓缓按摩幽穴入口处,直到那花穴已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