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不再说话,只一拳接着一拳地揍,每一拳都下了死手,丁隐沉默着没有还手,任他打得连站都站不稳。
打完后,陵越也没了心思管他。“我去找他,你不要跟着。”丢下这样一句话,他转身便追了出去。
丁隐看着他离开,脚像生了根一样,一步也迈不出去。
直到日落,丁隐才往原路回去。
蜀山的人听见了动静,掌门他们便派了人过来问他情况,他挥退那些来过问的弟子,迈着沉重的步子去了密室。他是蜀山很看重的弟子,这密室本是分给他练功用的,却被他用来囚禁那个人。
他走到密室内,在石床上坐了下来。
床上还残留着已经干了的血迹和白浊,他看着那血痕,突然觉得很刺目。他只知道自己疼,却从没想过他会不会疼。他发着烧,自己还一味地侵占他,刺激他……
床上掉落着那之前囚困他的玄铁的手铐脚镣,他伸手拿起来,发现那上面赫然是他挣扎时弄出的血。他是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却被自己当做囚徒一样用铁链锁住,不得自由。
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他想让他爱上自己,却逼得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