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苦笑一声。
李熏然最近带了个小徒弟,呆头呆脑姓费,叫费解。不知道是不是他爹跟他有仇,他果真就越长越费解。李熏然和费解为了案子跑了一趟城郊,上午出门回来就到了夜里。李熏然饿得胃里泛酸,把费解送回家,看看天色不忍心回家劳动母亲,就打算坐在大排档解决了。可惜大排档撸串要的就是一个爽,味道哪有清淡的,胡椒辣椒烤的炸的他一样也不能吃。
李熏然在微博上发了个流泪的表情。
凌远轮着太极应付完一桌子大小官员,自己滴酒不沾灌趴了所有人。司机们进来打扫战场,扛尸的扛尸扶着去吐的扶着去吐。凌远松开领带靠在椅子上仰着,吐了口污浊之气。他打算刷刷小狮子的微博净化一下心灵,眨眼就看到了大哭的表情。
李熏然的手机不知道碰了哪儿,这条微博底下跟着定位。凌远用拇指摩挲嘴唇,深思熟虑一番最近的节奏。
节奏非常好。
那么今天晚上也很适合。他们已经偶遇一次,把第二次偶遇控制在不远不近的时间,这是两个疗程之间的间隔。第一疗程临床观察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