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合手上拿着那本杂志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少爷,您不会又哭了吧。”
小百合小心翼翼的走到花城和彦的面前,把那本随手带上来的杂志放在了沙发上。
“怎么可能,”花城和彦放下了捂着脸蛋的手掌,冷笑了一声,“小百合,一个面临毁灭的人,怎么可能有心思流泪。”
看着花城和彦心情不定的脸孔,小百合有点心惊胆战。
花城和彦真的开始为某一件事情偏执的时候,整个人就会陷入不能拯救的死循环,怎么说都说不通。就像是日本阴雨连绵的初秋,悲恸而凄凉,可以连续半个月不见一丝日光,黑暗而无望。
小百合有时候真的搞不清楚,这到底是花城和彦本身的性格问题,还是他们艺术家的通病。
他曾经因为韩修在某次宴会上极其礼貌的、明显疏离的亲吻了某位年界七旬的女士的脸颊而陷入对那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