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解带地忙碌了两日夜,到第三天黄昏,替他手腕伤口换药之时,忽听头顶传来一声极其虚弱的:“爷爷。”
他一怔抬头,正好与屈方宁睁开一线的眼睛相对,顿时喜极而泣。巫木旗闻声而入,连哭带笑,自有一番喜悲。绰尔济拉着他手,郑重嘱道:“你这条命是捡回来的,万万不可再做傻事了。”屈方宁轻轻点了点头,道:“多谢爷爷救了我。实不相瞒,我也没勇气再死一次了。”看一眼自己右手纱布,嘴角一动:“……着实是痛得很。”巫木旗忙在旁道:“是啊!咱们还有许多好吃的没吃,许多好玩的没玩过,就这么随随便便死了,多么可惜呢!”喂了他一口药,又在碗中加了几块甘草糖,道:“我们将军担心得紧,这几天饭也没吃,觉也没睡,每天心心念念就是你的……”
一语未毕,只听靴声沉沉,御剑面无表情地掀门而入,立在门口。绰尔济与巫木旗顿觉气氛凝重,对视一眼,放下手中物什,施礼退了出去。
御剑前行几步,在帐中一张软榻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