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江默默颔首。哈尔滨却探出窗子,拉住齐齐哈尔的臂膀还想做一次努力:“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车要开了,快点,上来啊!”
齐齐哈尔的嘴唇抿成一条顽固的细线,摇头。
哈尔滨也顾不得了,放声喊道:“总部都下令不抵抗了,你一个省城,留下来做什么?先跟我们避避风头,等事变解决了,再一块儿回来,不行吗!”
哈尔滨几乎在苦苦哀求,但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只用摇头回答他。直到列车开动,哈尔滨才停止劝说。他瞪着发红的两眼跌回座位,没有往外再瞧上一眼。牡丹江不放心,他伸出头,望着齐齐哈尔追着列车,挤过人群,跑着,跑着,一直跑到站台的尽头。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忍了半天才没有落下。就好像他只有憋回去,才能否定暗淡的前景,才能和齐齐哈尔在不远的未来再次相见。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