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拉巴特,你看——无论等待多久,愿望总会开花结果。我讲的是个多么励志的故事啊……”
拉巴特苦笑:“确实挺励志的,某种程度上。”
他们被一阵骤雨似的急促敲门声从故事中拉回了现实。卡萨布兰卡跑到门前,隔着一张门问访客身份。
回答的是一个说着法语带有浓重口音的中年男子:“卡萨布兰卡女士,我是警齤察局派来的。英美的登陆部队已经压制了穆罕默迪耶,很快就要开来本城了。当局决定不再在陆上多做抵抗。有关这期间的治安维持,警齤察局长邀您与他共商,请务必前往。”
卡萨布兰卡回话说一会儿动身,然后开门让警员进屋稍事歇息。警员走过她身边时,她凑向拉巴特耳畔,悄悄说道:“这么说……你凌晨与维希的通话是最后一次了。”
“大概。风向变了。”有点遗憾没能好好道别,但感受一下新大陆吹来的风也没什么不好。拉巴特想着,抚平衬衫上的衣褶,同警员寒暄起来。
波士顿披着呢绒大衣,陪昨天刚来到纽约的南京走在中央公园的林荫道上。她出门时只裹了一件薄风衣,虽然向南京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