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香港一个翻身下床。炸弹爆炸声和高射炮还击声此起彼伏,在硝烟烘托下奏响一曲波澜壮阔的战争乐章。他抓起话筒拨给总督,总督用同样难以置信的语气告诉他:“今日凌晨,日军奇袭了美国海外基地珍珠港,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他们动作真快。”一阵嘈杂过后,总督说,“最新消息,启德机场和深水埗军营被炸,我们的防空力量完了。”
“你是说……”香港盯着断头的白花紫荆,“战争来了?”
“是的,先生。战争来了。”
幸福往往长着相似面孔,为生活而要经受的折磨却分许多种。有和平时的折磨,有战乱时的折磨。有贵族专属的折磨,有平民泛泛的折磨。香港贵为英属殖民地的一方城主,战端一开,他竟享受不到贵族级别的折磨——因他先前总被排斥在防御部署之外,在军事上也没有特别造诣,只能被动接听司令部的战事报告,躲在尚且安全的防空洞终日无所作为。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星期他忍受不了,跟上司备案,早晨报个到就去医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