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暴风雨。”
哈尔滨抱住膝盖,小半张脸埋进胳膊里面闷闷地说:“事情要糟糕到什么地步,才能变成你说的暴风雨?”
“到你怀有的梦想被一一击破,到你以为的信仰被瞬间粉碎。到你绝望得即使身在白昼也只看得到黑夜,到你想要大哭一场发泄痛苦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齐齐哈尔望着沉默不语的哈尔滨,继续道:“你说维持‘活着’并不难,也许,但也有比死亡更难以承受的‘活着’。”
“……”
“不过你也不要想太多。我只是想起往事,危言耸听了而已。”
“听你的口气可不像危言耸听。”
“那就把我的话忘了吧!你说好今天带我参观新投资的酿酒厂。”齐齐哈尔看看手表,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