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上京了。
父皇来信,自是叫我前去相见。两人住在父皇自购的别院中,好歹不用挤在客栈里,我去见他也方便一些。第二日,我让皇后带着孩子回家归宁,下了早朝后,我匆匆赶去丞相府接上他们母子,一起去别院拜见数年未见的父亲和先生。
先生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脸上带着疲倦,许是因为舟车劳碌短了精神。他与我寒暄几句,询问了我最近的境况,便一门心思的逗弄我那两个小儿去了。当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我与父皇关系并不亲密,没了先生在中间调和,我们父子两人一问一答,说完朝中诸事后也就没话可说了。我与他面对面干坐着,一同看向正在逗弄孩子的先生和皇后。父皇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到是看上去比以前年轻了不少,不太像一个不惑之年的男人。他还是没有太多的情感表露,唯有看到先生和孩子的时候眼中能有温情存在。
一物降一物,岳父说的话当真不错。
先生精神不好,与孩子玩闹一会儿之后便困倦了。我们也顺势告辞,不再打扰。反正还有书信往来,不至于全然不知对方音讯,见不见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