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时摇头,露出缅怀的表情,“从前父王也经常带我在崖顶赏风景,可我们从来不是为了攀登,那纯粹是在浪费力气。”
怀辛,“那您如何到达山顶?”
“坐飞毯,”康时道:“我们去山顶兜风。”
怀辛帮把背包拉链拉好,笑容一滞,“听上去不错。”
周六早晨,南羊负责接送康时,康佑坐在沙发上收听晨间新闻,嘱咐了句,“到了山上,不要乱跑。”
康时点头,佣人用欣喜的目光恭送家里的小少爷出门,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终于可以让耳朵轻松一下。
除了南羊,车上还坐着一个人,一身黑色,眼神凌厉。
南羊,“安全起见,让优寒跟着你。”
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康时闻言睁开双眼,“你听到了什么传闻?”
“前几天偶然看见个熟人,不过还不能确定。”
“你想怎么确定?”
南羊控制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康时,嘴唇动了动,“要抓麻雀就需要诱饵。”
康时,“你把我当虫子用?”
这个比喻是有点不合适,南羊咳嗽一声,“放长线钓大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