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阿男又哭了一阵子才吸著鼻子把这两天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成瀚跟睿嘉听了整个事情也是瞪大了眼睛。成瀚摸了摸下巴:「柔道队的阿火我也认识……还有你那个房东的儿子……,这件事情怎麼听起来怪怪的,这个r x是个什麼家伙啊?」
至此成瀚也已经性致全失,他帮睿嘉拆下那些项圈绳索,也把阿男身上的棉绳给扯下来,就是怎麼也打不开皮束裤的锁头。最后他们三个人各自淋浴冲洗。
成瀚拍了拍阿男的肩膀,「你别担心,今天先搬来男三舍,我的双人房另一张床是空的。我帮你想想办法。」他又瞥了一眼睿嘉,「至於你,嚐到苦头的话,之后就给我乖一点。」
睿嘉点点头,但又迟疑了好一阵子才开口:「……我想帮阿男学长。他是我在队上唯一的朋友。」
成瀚粗豪的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阿男也感动得差点快要掉出眼泪。「那先我宿舍,想办法把这个鬼皮裤给弄掉。」
14
好不容易剪断了皮带,成瀚粗鲁地一口气拔出肛塞,痛得阿男齜牙咧嘴的。
「抱歉啦~我动作太大了。」队长偷笑了一下,显然多少还是带了一点恶作剧的感觉。随著跳蛋也被拔出,混著血丝的jīng_yè就从xiǎo_xué中噗噗地流出来,阿男吐了一大口气,紧锁的浓眉也终於鬆开,充满了解脱的感觉。
成瀚把拉开衣柜抽屉,拿了一条球裤丢给阿男。而阿男一边抽著卫生纸处理自己的屁股一边手忙脚乱地把球裤给穿上。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叩叩的敲门声。
「哪位?」成瀚开口询问。
阿男与靠在书桌旁的睿嘉多少带点不安,儘管刚刚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如果让别人也看到自己在队长跨下的模样,两个人的脸上依旧泛起一阵红。
门外没有反应,於是成瀚从床边站起,把门给打开。
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门外,大热天却穿了一件带帽外套,光看了都嫌热。结实的大腿从外套底下露出,显然裤子很短,而这个高壮的家伙把帽沿拉得超低,根本看不见脸孔。
这个神秘的人物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裡,刷地把外套拉开脱去,然后把运动拖鞋一踢,咚地就跪在房间正中央。
所有人全被他给吓了一跳,他脸上戴著皮革全面罩,除了两眼露出一条缝外,连嘴巴也用口钳牢牢封好。而外套之下什麼也没穿,赤裸裸的一身肌肉早已汗水淋漓,连硕大豪壮的胸肌也一跳一跳地起伏。
他棕红黝黑的肌肉被粗麻绳错综复杂地捆著,几乎是紧紧嵌在这猛男的ròu_tǐ上,手法细腻足见绳师的技巧,但可以看出那人的狠劲,用力之猛綑绑之紧,这跪在地上的壮男的肌肉已经多处被磨破渗血,线条完美的大块胸肌与八块腹肌全绷得死紧,几乎被粗绳勒到淤青。
不单是身体,交叉在背后的粗壮手臂、结实的双腿也全被蛛网般的麻绳捆缚,虽然行动自如却不难想像他的一举一动都伴随著刺激的疼痛。
但真正刺激之处,是他肿大挺立的两颗rǔ_tóu分别被好几根粗大的安全别针给刺穿,粗如铅笔芯的针头有的穿过rǔ_tóu的肉梗,有的则穿在连结的胸肌上,全都带著血渍。而一条黑细绳穿过他两乳的别针,呈v字型地穿在下方。
黑绳连往他昂然勃起的鲜红巨蟒,两根大别针由下而上交错戳穿他浑圆饱满的肿胀guī_tóu,黑绳就这样穿过两根别针中央,他整根粗红的十六公分大屌被麻绳牢牢地从根部捆缚,连睪丸都錮成两颗紫红色的大肉球,而血管暴凸的ròu_bàng上歪七扭八地穿了超过十根别针!
壮男只能不停维持著勃起,因為黑绳的长度缩得极短,而大屌的每一晃动都会拉扯著刺穿rǔ_tóu与guī_tóu的别针,带他无限的刺激与痛苦。而那根纠结的粗红大屌伴随著这个黝黑状男的呼吸,与他厚壮的胸肌一同起伏晃动。饱满得有如高尔夫球般的硕大guī_tóu则是沾满透明的淫液还混了几缕从伤口渗出的血丝。
成瀚、阿男还有睿嘉全都看傻了眼,一个戴著面罩的超猛男性奴就这样跪在房间的中央。睿嘉忍不住转开视线,却又频频想要偷看;阿男则是傻楞楞地盯著他,呼吸一点一点地变粗加重。自认熟悉此道的成瀚则舔了舔嘴唇,送上门的大餐,不吃岂不是暴殄天物?
「你是谁?」「你為什麼……?」阿男与睿嘉忍不住问了。
「你们傻啦?他带著口钳根本没办法回答。」成瀚笑著说。
然后他们这才注意到,有一个白色信封用安全别针就这样穿刺在那个人的肥硕guī_tóu之上。
成瀚伸手拉了拉那个信封,他的大屌也随之被往下扯,然后立刻连带地拉扯著壮男的rǔ_tóu与胸肌,他的整个头部都被黑色的皮革面具所包裹,根本看不出表情,但他粗壮的脖子上则看得出用力的线条。
这个性欲超强的篮球队队长露出微笑,球裤早就被他的巨蟒给顶起,成瀚也不是什麼善心人士,他一边玩弄那个壮奴性感的胸肌与rǔ_tóu,然后一边轻轻拉扯著信封。跪在地板上的黝黑猛男隔著口钳从喉咙伸出一阵阵的喘息,让阿男和睿嘉两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唉!」那人痛苦地发出一声呻吟。因為成瀚一口气用力地把信封从那人的guī_tóu上给扯下来,那根鲜红油亮的大屌因為反作用力而不停上下甩动,痛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