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抽动了一下,鼻子发酸,声音里的一丝失落之意无论怎么想要掩饰也掩饰不住,只低声说道:“我没有什么……没事。”北堂尊越见此情景,心下不由得生出怜意,一只手放到北堂戎渡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摩着北堂戎渡的头发,那乌亮的发丝柔软得好似黑缎一般,垂在身后,被北堂尊越以修长的五指梳理得顺滑如水,北堂尊越的嗓音十分柔和,其中又带了一点懊恼,说道:“……刚才你偏偏不肯跟朕在一处,非要自己与那女人过来单独说话,岂不是自己要找亏吃?若是朕在你身边,她又哪里动得了你一根毫毛!”说着,双手扶住北堂戎渡的肩,只消一使力,便将那身子硬生生地扳了过来,让北堂戎渡不得不面对着自己,既而用手捧住北堂戎渡的脸蛋,又是恼火又是怜惜地道:“让朕仔细瞧瞧,看那恶女人究竟把你打成什么样子了……这莫名其妙的悍妇。”
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单方面箍住,一只有力的大手半强迫地托着他的脸庞,不让他躲避,因此只得沉默着,任北堂尊越仔仔细细地打量,北堂尊越锐利的目光不放过一寸地在北堂戎渡的面孔上逡巡着,只见那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