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北堂尊越却不但阻住了他的手,且同时又翻身压下,以坚硬的双膝顶开北堂戎渡的胯骨,将他制住在身下,用手在他肚子上施柔力徐徐按压:“乖孩子,不许跟朕闹脾气,嗯?让朕看看,不然遭罪的都是你自己。”随着北堂尊越不住地揉摁,大量红白交错的液体自北堂戎渡身下流出,濡湿了褥子,北堂戎渡一时动弹不得,虽说觉得腹中那股坠胀不适之感正渐渐散去,但脸色仍是阴沉,北堂尊越看着那腻滑的浆液汩汩流出,不觉轻笑道:“……啧,这么多……有这些东西,若是朕再勤快些,只怕连一群孩子也应该出来了。”北堂戎渡闻言,顿时眼色一沉,随即冷笑着道:“……那我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白白浪费了陛下的‘龙精’!”
北堂尊越听了这话,眼中暗光一闪,忽然间俯身下去,紧紧压在北堂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