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高潮的影响里慢慢恢复了感知力,随后就听见阮玉浓温柔得几乎化开来的声音。
“大哥……舒服吗?”阮玉浓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在穴腔里打着旋。
先前的高潮让他有种濒死般的错觉,但此刻手指的刺激让他觉得轻柔而舒适。
前面的性器还是直挺挺地立着,罗铭诚想要用手去碰,却被阮玉浓挡下了。
“别动……”阮玉浓保护般地遮住了手边稚嫩的性器,“我来帮你。”
他一边说一边在性器的根部落下一吻,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上去,上面还沾着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液体,温和地动作着。
“嗯……哼……”
男性的器官被刺激和女性器官相比是完全不同的,迥异的快感让他脸上褪去的迷茫又回来了。
罗铭诚无意识地挺着胯,把抚慰他的手当成了一处可以征伐的地方。
他一直把自己当成男人来看,就算下面还长着女性的器官也是一样。无论如何,那种征伐的本能是身为男人与生俱来的,并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改变。
“嗯、嗯、嗯……啊……啊……”
阮玉浓手上的活比起罗铭诚的不知道麻利多少。天知道这么多年没人这个人陪伴的日子,他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