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假设太过不可思议,我手下剑招不由自主停滞了一瞬,而就是这一瞬,让甲巳击飞了素蜕,将剑架上了我的脖子。
素蜕在空中翻了几圈,最终深深插入雪地中。
甲巳悠悠接道:“或许也不能说独吞,他该是会留一点给段涅用的,就是不知道段涅对此事知不知情。”
“我发觉你真的很喜欢挑拨离间,做死士太屈才你了,”我讽刺他,“你应该为你主子去当说客。”
甲巳笑了:“你好像一点不怕我杀你。”
“你没有杀气。”我从刚刚就注意到了,他并不想杀我,甚至都没想伤我。
甲巳呵了声:“我是不打算杀你,因为我现在得罪不起燕穆侯。判主的死士,去哪里都不受欢迎。”
我抓住重点:“你叛主了?”
“自从被你刺瞎一只眼睛,厉王便不再重用我……”他还要再说什么,却突然住嘴,快速撤剑向后挡去,堪堪挡住齐方朔凌厉的掌风。
两人瞬息间便换了上百招,打得不可开交。
齐方朔五指成爪,一爪抓去甲巳左臂上一块衣料,迅疾而密集的招式让看的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更不要说正在经历的人了。
“燕穆侯,我有厉王勾结旬誉意欲谋反的证据!”甲巳一个大大后跃,与齐方朔拉开距离。
齐方朔面沉似水地盯着他,冷然道:“你以为这么说就可以不用死?”
甲巳慢慢往后退着,神色凝重道:“我可以做夏人的狗,但绝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