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吸奶会吗?”
我脑中立时产生了联想,顿时眼冒金星,山崩地裂,从脸颊一直烫到了耳际。
他用银指套点了点我的耳廓,声音透着丝沙哑:“舌头不要闲着,平时瞧你说话不是挺灵活的吗?”
他教的快,我学的更快,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一点就通。
我又吸又舔,手也不空着,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弄按揉他露在外面的两颗囊袋。
沉睡的巨兽很快苏醒了过来,并越胀越大,几乎撑满我整个口腔。
随着吞吐的动作,口涎顺着唇角滴落,发出滋滋水声,淫靡地让人不忍耳闻。
齐方朔此时已不再说话,只将手轻轻按在我的头顶,不时拉扯我的发丝或者抚摸一下。
我逐渐能从他手上的动作判断出他是舒服还是乏味,是催促还是换个花样。
他很喜欢我用舌尖抵在他铃口舔弄打转,每每这种时候他手上的力气都要加重一些,有时还会舒服到胯部轻颤。
舌苔因为先前的烫伤而又痛又麻,身体却因为这痛苦而愈加亢奋起来,在齐方朔看不到的地方,我的下身也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却被衣物束缚着不得解脱。
额上鼻尖慢慢渗出汗水,浑身都热的叫人发疯。
我越发用力地吸吮口中的巨物,感到齐方朔的大腿绷得更紧,手掌也不再闲适地乱动,而是固定在我发顶不动了。
知道他快要泄身,我干脆将整根yáng_jù都含进了口中,就像上次在马车里一样,一直吞到最深处,让敏感的铃口在舌根与上颚的挤压下获得更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