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了什么药?不吃解药没事吗?”
齐方朔为人小心,在火曦岛的时候几乎每样吃食他都会验上一验,如今回来了也不该掉以轻心才是,到底是什么样的毒药能让他中招?
“区区cuī_qíng_yào罢了。”他的语气是与“区区”和“罢了”完全不符的咬牙切齿,这药一定挺厉害的。
好卑鄙!我内心不耻。
视线移到齐方朔胯下,那处因为盘腿而坐的姿势,变得更为明显了。
可能刚刚太紧张的缘故,现在突然觉得酒劲卷土重来,浑身燥热难忍。
我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猛地马车颠簸了下,我一个不慎扑到齐方朔怀里,引得对方闷哼一声。
我以为把他压疼了,忙七手八脚地起身,嘴里不住倒着歉。
然后我发现自己手掌按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似乎还在越变越大……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头脑一片空白。
“放手!”
齐方朔的眼里像是蒙着一层寒冰,呼吸却又急又喘。
我刚要听话放手,却不知怎么身体如何也动不了。胸口传来一阵阵要命的灼烧感,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我艰难道:“侯爷……我……金莲印又发作了……”
今天出门我应该算一卦的,看是不是诸事不宜。
这该死的反噬,早不发晚不发,这种时候发!
我本能地寻求能缓解我痛苦的东西,思绪一片混乱,简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撩开齐方朔衣摆,盯着他鼓胀的那处目光发直了。
鼻端萦绕着特殊的雄性气息,随着我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