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少……爷……”
戏院前一片混乱,闻声赶来的宫廷侍卫和警察正在竭力维持秩序,他被那些蜂拥的记者推搡着,几乎站立不稳。“少爷!”他终于可以喊出声来,但是声音却低弱得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当一位记者用镜头对准他的脸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抢过他的相机扔到地上,“求人!快来救人!”他大声喊道,对于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感到吃惊。
“约翰。”
伯格斯统在唤他的名字。他奋力推开那些记者,在伯格斯统的身旁半跪下来,抓住他的手,他正在剧烈地咳嗽着,“少爷,我在这里,别说话,保持呼吸……”他急促地说道,天哪,他还活着,他还在呼吸,他突然想跪下去,感谢上帝。
“我没事,约翰。”伯格斯统低声说道,他扶住约翰的肩膀,有些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来,他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着,“是染料弹,我没有受伤,不用叫救命。”他大声向周围的人群说道,一边又弯下腰去咳嗽起来。虽然只是染料弹,但是突如其来的子弹的冲击力和染料炸开时的作用力仍然使他的胸口火辣辣地发疼,几乎透不过气来。
“抱歉,约翰,害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