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老实不客气的在我的yù_wàng上搔痒,我难受的不住的扭动。
“你再乱动,我就要进去了啊~”他的声音有着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热度,并开始在我的臀部上下的摩擦。“你最好现在就说这面镜子有什么问题,不然,我大不了再使用一下你的道具吧,在镜子前。”
“!”
他深深的咬住我的脖子,手里握着我的yù_wàng,使劲的向下弯。
“它、它会断的啊~~不要~~”
“说!”
“没有的啊,啊啊啊啊啊啊~~~~不~~~~~~~~”
“没有?”
“没……”我的yù_wàng在叫嚣,却无法射出,之前的折磨恐吓着我自己,我真的不知怎么般,即使我说了出来,也不过是另一段折磨。
我的声音咽呜起来:“里面的是摄影机……请放了我,让我射吧……”
“真的?”他松开了口。“原来如此,它开了吗?”
“在镜子打开时就打开的了……”
他舔上我的脖子,“早说嘛~~”放下了我,躺在他的怀里。温柔的吻,温柔的抚慰,使我在哭泣中射了出来。
他按摩着沉浸在shè_jīng后的余韵的我的后门,其实没有必要,之前的“前戏”足以让我的菊门大大的开敞了。
进入了,我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上下的机械运动,镜子里的我满脸红晕,挺挺的rǔ_tóu,无力的身躯,再度勃起的yù_wàng,和身后在我身体里驰骋的男人……以后我该怎么样过呢?
我无力去想这么多了。
#10
沉睡,梦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只剩下黑蒙蒙的一片。
窗帘被打开了,暖暖的阳光洒了一地,要起床上班的了,我挣扎着想从摆脱不了的梦境里清醒过来。我翻了一个身子,尖锐的痛楚从后庭传来。
“啊~”我的精神终于开始集中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房间的窗户是朝西的,橙色的太阳也在宣告现在已是下午近黄昏的时候了……
“惨了!迟到了!”我的工作!我一下子从床上面跳起来。
“唔嗯!”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全裸的身体清清楚楚的布满了做爱的痕迹。
是他!我想起来了。
半掩着的门微微传出客厅里电视的声音,还能听到杯子碰撞玻璃桌面的清脆响声。
谁在外面?是他吗?我独居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试过醒来后有另外一个人在家里的。
我尝试着下床,身体上比较明显的淤青部分他都为我上了药,还有撕裂的地方,虽然痛但是却已经不再流血了。
披上衣架上的睡袍,我决定走出去看看他想怎么样。
“你醒了?”他刚好转过面,看到我步出房门。
“你……”我正想回话,却听到电视里“恩恩啊啊”的声音,定睛一看,霎时僵在现场--是我,是我被他的那一段!!
他歪了歪嘴,高兴的笑起来,“好看吗?我觉得你真的很适合这副模样。”
我一手拨开他想揽住我的手,冲到电视前把录像机里的带子取出来。越是急,我的动作越是糊涂,怎么按也按不出录像带,急得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嘘~~你千万不要动!”他一脸的正经,“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就跟电视上的你相映成辉!啧~棒极了!”
我被他气死了,好不容易将卡带拿出来,狠狠的抽出带子,狠狠的揉,狠狠的跺。
然而,那家伙又从不知什么地方取出另一合的带子。
“你以为我就这么简单的饶你了吗?”他笑着走到我的身边,探下身子在极近的距离跟我说:“你可是qiáng_jiān我的犯人啊,我只好将你的‘犯罪’记录翻录了几份,还寄了回去那!”
他看着我惊讶的神情,笑得就更欢了。
“还有啊,我看你睡得那么熟,也不好意思打搅你,帮你打了个电话去你公司,告诉你的职员--高级行政经理身体不适,要请个假。然后还要了几个你重要客户的电话,以方便你‘病情’好转以后,打个电话去问候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底子全部被他揭光,力气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流失。
“嘻嘻,方便以后寄一些让我很‘气愤’的录像带给对方啊!”他玩弄着我的脸,“不过,只要你乖乖的,不让我气愤,那当然就用不了以上的地址了啦!”
“你在要胁我!”我的脑子好像开始恼怒了。
“哦?那是谁三更半夜的将我拐进酒吧,串通酒保下药将我迷到,强行带回你家,再不顾我个人意愿的鸡奸我的啊!”他越说越激动,把我夹在电视台前,“发生的地点是你家,酒保也可以作证,我才是真正的被害者啊!”
“你混蛋!”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我身上的伤可骗不了人!”
他的头被我打的偏在一边,声音却越发冷酷起来,“都是你逼的啊,而且,我也不就烂命一条,传出去也没什么,到是‘高级行政经理’的名头比较响,不知以后还能不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穿上这么柔软的睡袍那?”
我身子一振,想到现在的身份地位都是一把一把的由零开始挣回来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我跟男人乱搞的话……不,不能这样啊!
他抬起眼来,看到了我犹豫不决的模样,就强吻过来。我一见势色不对,连忙闪开,却被他压倒在地,扭作一团。混乱中,我顺手抓住了桌子上地马克杯,便向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