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医院门口分别,流苏坐进车子后从车窗里递出一张银行卡给他,“拿着,生活费,自己多买点衣服。”
流弋捏着卡望着车子开远了才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有些事情不必点醒,他们有足够的默契。不是谁抛开了谁,而是游戏规则如此,流苏不可能带着他去依附一个男人。联想到自己,对廖冬,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依附?
四五度左右的温度,行人依然穿的很厚,林锐的电话打过来,“上次和你说的,我今天生日,晚上你不过来吗?”
“过去陪你上床吗?去你妈的混蛋!”流弋只吼了一声就挂科了,路过的人纷纷回头惊奇的看他。公交车在身边停下,没看是不是自己要坐的就跳了上去。木然着表情在角落里坐下,流弋用手指压住了眼角,把涌上来的酸涩逼回去。
无可奈何和逆来顺受的底线,似乎并没有他预期的难以触及。
漫无目的地饶了一个下午才回去,开门的时候发现廖冬居然在家,暖气扑到脸上,暖烘烘的感觉。廖冬如同之前住在窄巷的时候一样很少回家,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