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不禁动了动,却刚好让金色的小环挂在了军服装饰徽章形状尖锐的一角上,金属的凉意刚到达大脑的神经末梢,因为自己不自觉的扭动,一侧的乳珠就被狠狠的拉动,不防备让姜可轻声“啊”的痛呼出来。萧云把下巴搁在怀里有些颤抖的人的肩上,轻轻向青年耳朵吹了一口气,感觉到青年抖得更厉害了,萧云左手使力,几乎是把姜可勒进怀里,右手依然没有停下戳弄,边戳弄边向姜可询问:“你说……我在床上使劲干你的时候,你的肠子是不是也像这样一样被我顶出了个形状?”一句简单直白的下流话让姜可完全勃起,黑色的丝带勒进肉里但是可怜的分身处的疼痛完全被青年忽略了,青年呼吸开始急促粗重起来,在呼吸之中无法控制的带上了小猫叫一样的哼哼,萧云被这几分媚意刺激到了他耳边继续用恶魔引诱人犯罪的语调说着“我是不是该用手指干一次你才能知道你的口腔和你的肠腔哪个更热哪个更软?”
如果不是分身被绑着,姜可就已经射了。姜可哆哆嗦嗦得摊在男人怀里,再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坐起来,带着哭腔地用细小的声音喊:“主人”姜可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绑那么紧,而现在自己连解绳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