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淡淡应声:“想什么寓意?”扫了一眼婴儿却微微愣神。
这对眼睛黑亮有神,滴溜溜的转,显得精灵古怪。
这让他想到了那个人,当年在绣楼上用绣着戏水鸳鸯的荷包砸他的人,一样的叛逆大胆,精灵古怪。
她曾经用黑亮亮的眼神看着自己,眼泪把胭脂都弄花了:“你要不要带我走?”
那时候还是小秀才的人红透了一张脸:“不合礼数,不合礼数,待小生金榜题名,必定高头大马凤冠霞帔接娶小姐。”
她笑着说:“好,那你要好好考,我等着你的高头大马凤冠霞帔。”
然后半旬之后,她带着凤冠霞帔被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娶走了。
“……俺对娃也没啥大指望,健健康康就成了,俺就是希望俺男人能快点回来看看俺给他生的大胖小子,先生?先生?”
“长安……”
老先生被喋喋不休的媳妇拉回现实:“长安?这是啥意思?”
老先生用毛笔沾了点墨,在纸上写下了这两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