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宵白和李拓遥很少现身,每天匆匆来了看我一眼又匆匆走掉,显然经手的事情很棘手,够他们忙乎。
昨天周子漾罕见的没有来报到,听李拓遥说给家里软禁了,压逼著去相亲。李说这事儿时明显嘲讽的态度听得我很不爽,翻了两个白眼,暗忱:该不会是你小子跑去跟人家长告密,用不正当竞争手段打击对手。
他见我发呆以为是在想周,吃味地咬著我嘴唇,“你就死了对他的心吧,这届市长可是同性恋反对者哦。”
靠,老子对你们一个都没心,明显是你们自己犯贱贴上来。这话只敢放在心里,还是那句话,老子不找虐。悲啊,这搁以前,老子早就怒发冲冠拳脚出手,敢惹老子,跪地吃屎去吧。然而自打遇上这两头狼崽,老子倒变成羔羊任他们宰割。
想到此,我摆出小羊一样无辜的表情,咕哝道:“我没有喜欢他。”
嘴唇果然一松,痛咬变成了轻吮。我微微张口,接受蜜吻,享受浑身通了电流般的快感。
靠,这小子太他妈会接吻了!
房间气压骤降,我惊醒过来,拍开胸口蹂躏的爪子,别过头中断吻。宵白的气场正不断地制造冷气,我虽然不怕他把这儿变成冷库,就怕物极必反勾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