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只说一遍尚叫人说不出口,他这样恶意问了,我就是再想要也只得硬气起来,咬紧牙关道:“滚出去!”
他却没有滚出去的意思,又往里送了送,在我耳边故意叹息:“你向我服软些有什么不行,非要这样伤人心。你不肯服软,我服便是。方才是我错了,待会儿好好向你赔不是好么?”
一面说着,一面纵身进退,不知我在体内钻刺了多少回,身子却始终弓着,不敢碰着我那肚子。我既已舍下了脸面,干脆只图身体满足,拥着他不肯放手,这一夜糊里糊涂地就滚了过来。到得他真正滚出去时,我已累得连眼皮也撩不开,半昏半醒地叫他弄到车上继续前行。
待醒来之后,我揽镜自照,顿觉面上生了光华。近日眼下常有的黑青不翼而飞,两颊虽还有些微红,却不是那种虚火上浮而致的病态嫣红,气色精神俱都好转许多。
照这模样,撑到滇西苗寨,去招揽那位虽然没被作者写过,但在这个书中世界颇有几分威名的蛊王并不算难。
他年纪比我大上两轮,在江湖上不常出现,但我魔教之中却有他的底细,的确是个可用之人。
只不知那人好什么。要是也好看个小黄书就好办了,最好像秋岚绪那样,是我爹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