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里面一个狙击手,一个是我的副连长,还有一个是个菜鸟。”
“我们三个也没力气逃,三天连水都没喝,脚都是软的,躲在一个泥潭后面,”奥列格拉过尤拉的手,“泡得满身满头都是泥,臭的,虫子爬着咬,钻到伤口里面疼得两眼发晕,勉强吃了一点青苔和露水,等着看有没有机会救剩下的人。我们逃出来的时候捡了两把枪防身,但不是狙击枪,射程没那么远,狙击手也没信心。后来你猜怎么成功的?”
尤拉慎重地摇头,“不知道。”
“我自己也没猜对。”奥列格微笑,“那个菜鸟说他去引开人,方便狙击手偷袭。那个菜鸟刚到部队不到两年,看着很娇气,我当时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突然哆哆嗦嗦出来说,他要去引开人我以为他是想自杀。我说你胡闹什么,还嫌死人不够多吗?他说,你是连长,他是副连长,你们都不能死,死了这个连就不存在了,我死了没关系。”
尤拉哽咽了一下。
“没办法了就让他去了。一上去就被打成筛子全是窟窿,然后我们偷袭成功了,劫持了敌人的一个领头,跟他们对峙。谈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