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彦东笑了,“你的意思是再也不想和我做同学了?”
徐韶珏没有接他的话。他在心里默默地计算日子,可算来算去也只有少得可怜的几个月了。他清楚瞿彦东到底有多优秀,那是几乎不存在任何发挥失常的可能的优秀。
两个城市、两个相仿但不相同的专业、两个截然不同的交际圈,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注定会变得越来越少,无论他愿不愿意接受,他或许的的确确地就要连同这段虚伪的友谊一并失去了。他一边懊悔着自己没有在志愿填报上作出完全一致的选择,一边又惶恐对方会不会发现他那点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但最终他又不得不承认,也许距离才是最好的一味良药,一味可以治愈他错误的动心和永远盼不到头的单恋的苦药。
瞿彦东在考试周伊始时忽然患上了感冒。起先只是嗓子疼,不出几天便开始鼻塞,连续吃了一周维生素片也不见多少好转。徐韶珏劝他去看医生,被他以“除了有些不舒服不会影响到其他”为由拒绝了。前几场考试他们四个都考得颇为顺利,徐韶珏见他状态似乎不错,也就没有再劝。
哪知道试程过半,瞿彦东一直不算严重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