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尺的语气满是炫耀的味道,好像对他来说,被俞参商叮嘱坐着等他是非常值得他开心、骄傲的事情。
张宇低头看着茶几,白尺伤得最重的大概还是他的头。
俞参商似乎很擅长处理伤口,他打开医药箱,熟练地把要用的东西都拿出来,做好前期准备。
张宇见状挪到白尺身旁的沙发上,挺直腰板看着俞参商拿着棉签的手,“我正想学怎么简单地处理伤口呢,你们不介意我围观吧?”
白尺扭头看着张宇说道:“在参商为我处理伤口的过程里我一定会叫的比杀猪还惨,为了不破坏我在你心目中的良好形象,我很介意你坐在旁边围观。”
“我带着耳塞就听不到了。”张宇说完看着俞参商,等待他的答复。
俞参商什么都没说,给张宇指了指不远处的楼梯。
白尺笑眯眯道:“我的卧室门看着,你进去后记得关门啊,我的叫声真的很响!”
没了张宇这个大灯泡,白尺立马向俞参商身边挪了挪,“只剩下我们两个-